八月札

要你C4 高冷温柔Cx软糯痴情B

等朴灿烈也洗完澡出来,发现裹着浴袍的边伯贤还是在床前站着不敢随便坐的样子,不禁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

他揽着边伯贤的肩膀一起坐进大床,把后背靠上床头又把人按进自己怀里才悠然开口:“以后用不着拘谨,知道吗。”

 

见他毛茸茸的脑袋在下巴蹭了蹭应该是在点头,朴灿烈又接着说:“如果我回来得晚,你就在我房间先睡。”又是毛茸茸的一蹭。

 

“啊,对了,灿…朴总。”怀里的小脸仰起。

 

朴灿烈忍不住轻笑一声,“你要叫灿烈就叫灿烈吧,总不能以后叫床也喊朴总吧。”

 

仰起的小脸倏地一下低下去了,好久都不再开口,直到朴灿烈问他,“所以你要说什么。”时,才重新抬起脑袋,他从手边换下来的衣服口袋里拿出那张银行卡,“我今天出去了,就看了一下里面的钱,实在是太多了,你还是拿回去吧。”

 

大大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边伯贤不是他的第一个床伴,倒是第一个说钱太多让他拿回去的。然而给出去的东西他朴灿烈没有收回来的习惯。

 

“对我来说不是很多,你不用还给我。而且,钱啊,等你习惯花起来,这点恐怕还不够呢。”

 

朴灿烈故意用一种别有意味的语调在那人耳边低声说着,却只换来那人被呼气吹红的半边侧脸,没看到意料中会被欲望点亮的眼睛。

 

于是他决定逗一逗怀里的人,“那你觉得你做床伴的一个晚上值多少钱呢。”

 

边伯贤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,“嗯…一百吧。”

 

“……”朴灿烈表面上不动声色,心底里却被他逗得狂笑不止,“哦?是吗?那让我尝尝我们伯贤觉得一夜一百的身体是什么样的滋味。”

 

边伯贤听到暗恋多年的男人第一次叫自己名字,被那低沉的嗓音苏得心跳不已,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悄悄地把手掌钻进浴袍,在胸前的两点茱萸处煽情地抚摸起来。

 

“呃…啊…”在突如其来的刺激和难以启齿的舒适下,呻吟一下子就从嘴里蹦出来,羞地边伯贤把脑袋埋进了朴灿烈的胸膛。

 

勾唇微微一笑,朴灿烈的大手轻轻推着怀里人儿的肩膀让他躺下,自己又顺势压了上去,却在不小心压到胳膊时听到了那人破坏气氛的一声惨叫。

 

看到朴灿烈不悦地皱起眉,边伯贤紧张地吞了吞口水,“对不起…”。

 

对方却没理会他的道歉,反而像嗅觉敏锐的猎豹一般,直直盯了那条胳膊两秒,随后伸手试探般地在刚压到的那一处轻轻按下去,果然听到小人吃痛的低吟。

 

向上撇了一眼晶莹都涌上了几分的小眼睛,朴灿烈猛地扯开了那一侧浴袍,一片不规则的红色撞进了他的眼睛。

 

“说,怎么弄的。”

 

“…帮忙泡茶的时候不小心。”

 

“我不是吩咐管家不让你干活了吗。”

 

“不…不怪管家爷爷,是我自己要帮忙的。”

 

眼眸敛了敛,泡茶一般都撒在手上,撒在胳膊的那个位置着实有些可疑,主屋的仆人平日有多么盛气凌人朴灿烈也知道几分,他工作忙懒得管而已,可这次…

 

想到这,他突然抬头直视着边伯贤的眼睛,“说的是实话吗?你可能不知道,对我说谎的人下场有多惨。”

 

边伯贤的眼里闪过明显的慌乱和纠结,尽管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,情绪却被朴灿烈捕捉地一清二楚。

 

“是…是实话啊。”话音刚落,说话者的眼神就心虚地移开了。

 

朴灿烈盯着他的眼睛,笃定他十有八九在说谎,却想不通如果他是被欺负,为何不来向自己告状,寻求自己的庇护。罢了,既然他不愿意说,再追问下去倒显得他多管闲事。

 

于是他又撇了边伯贤一眼,淡淡说道:“希望你没有对我说谎。”

 

听到这话,边伯贤内心生出些许歉意,他并不是爱撒谎的人,却在成为灿烈哥床伴的第一天就对他说了谎。

 

可他只是不想给灿烈哥添麻烦而已,他虽身居总裁之位,但依然每天早出晚归,工作都这么辛苦了,再让他为自己这点小事费神,边伯贤于心不忍。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,如果自己真的说了实话,灿烈哥会相信自己吗?

 

毕竟,没有人会给他作证,更没有人会为他说话。

 

“想什么呢。”朴灿烈抱着他重新坐起来,伏在耳边的低语拉回了他的思绪,“要不要我给你上药?”

 

要。边伯贤的内心斩钉截铁当机立断,嘴上却因为害羞扭扭捏捏:“可以吗?那,那拜托你了。”

 

于是男人健壮的手臂一捞,将小人又抱到自己的腿上,让人侧着坐进自己的怀里后,细心地将受伤手臂那边的浴袍一圈圈卷起。然后他又长臂一伸,将床头柜里的医药箱提到身旁。

 

朴灿烈从来没帮人上过药,就连对他自己,一般的小伤小痛他懒得去管,大些的伤口也是私人医生帮他处理。因此他只是知道卧房里摆了个药箱,却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。

 

于是边伯贤就看到他一盒一盒查看说明的认真模样。不得不说灿烈哥认真起来,侧颜更帅气了,边伯贤心里有些花痴地想着。

 

朴灿烈终于找到治烫伤的药,一字一句看完用法用量后,才打开包装,为怀里的人涂抹在伤口上,对着那块让人心疼的红色吹了口气,“疼吗?”

 

“不疼!”边伯贤冲朴灿烈咧开嘴甜甜一笑,弄得某个一直摆着张冰山脸的人一瞬间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
 

故作淡定地继续手上涂药的动作,眼眸垂下,情绪被完美地隐藏。

 

看着对方放轻动作为自己涂药的温柔脸庞,边伯贤想着,也许灿烈哥没有那么高高在上难以亲近,于是他抿了抿嘴唇,鼓起勇气开口:“灿,灿烈,我觉得你有些面熟,会不会…我们以前见过…”

 

他试探性地问着,眼神也偷偷瞥向朴灿烈的眼睛,却又不敢直视,只好盯着空气的某一处,绷紧神经等待对方的回答。

 

然而等来的却是令人尴尬的寂静,在此之前他幻想过无数种可能,却在这一刻除了等待什么也思考不了。

 

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,原本揣着的期待烟消云散,如果我刚刚没有问那句话就好了…

 

不自觉地又偷偷瞥了朴灿烈一眼,感受到对方正看着自己,于是将眼神也对上他的,却看到对方眼里毫不掩饰的怀疑和疏离。

 

这眼神边伯贤读得懂,他不仅不记得自己,现在甚至觉得自己在攀亲带故,拧起的眉端仿佛在说:你这有意搭讪的台词我都听烂了。

 

也是,自己和灿烈哥仅仅一面之缘,而且像他这样卑贱的人有什么理由在他脑海里留下印记呢。边伯贤挫败地垂下了头,却被男人抬起下颌。

 

“为什么这么问?你以前见过我吗。”

 

“啊…”边伯贤在那人手掌中眼神躲闪了两下,拼凑出一套说辞,“只是,听说你也是在‘现代学校’念的初中,我也在那上过学,就想着…”

 

“我的确是在那念的初中,可我记得,那是所贵族学校。”听到那人的回答,眼中的怀疑不减反增,所以对于这种可能伤及对方自尊的话,朴灿烈最终还是没有避讳地说了出来。

 

边伯贤全身上下可没有一点好人家出生的样子,更何况,他的家境稍微寻常一些,也不会在别人家做佣人了。

 

朴灿烈的话果然引起了那人受伤的情绪,悲伤在那双不大的眼睛里晕染开来,却又被眼睛的主人强行收敛了回去,他小声地解释道:“以前家里还…后来发生了变故。”

 

朴灿烈点点头,看着那人明明受了委屈却故作坚强的小脸不禁有些愧疚。他从小便被教导如何防范别人,如何识破谎言,如何计算从对方身上可以得到的利益,然后做出最理智的判断与选择,以便将来能在尔虞我诈的商界战场守护住父亲打下的基业。

 

他曾深感这套为人处世的方法让他承受了异于常人的孤独,可每当他试着卸下防备露出真心,对他友善的人的确是奔着他朴家少爷的头衔而来这一事实,就又把他打回闭锁自己的坚硬外壳里。

 

于是后来,他带上冰冷的假面,在周身筑起城墙,除了几个父亲好友的儿子,几乎不再结交朋友,也慢慢习惯了孤独。

 

可现在,眼前有个可怜的小家伙似乎被自己铠甲上的刺给碰伤了,于是他伸出大手,安慰似的在那人微凉的背脊上顺了两下。“虽然我跟你同一年生,但我上初中比同龄人早了两年,所以可能你入学的时候我已经毕业了。”

 

才没有,我们见过…边伯贤心里默默念着,可对方都这样说了,显然是一点都不记得自己了,只好呆呆地点了两下头。

 

突然意识到什么,边伯贤转头又看向朴灿烈,“我们同一年生吗?你怎么知道的。”

 

无奈扶额,之前叫他名字怎么没反应过来自己知道他的名字,“管家整理了一份你的资料给我。”朴灿烈是个谨慎的人,不可能床伴的底子干不干净都不去查。

 

看着小人在自己怀里乖乖点头毫无防备的样子,他突然喉咙一紧,于是低笑着倾身上前搂住他,“我们今天聊了太多,正事都要耽误了。”语毕便突然吸住那人肉肉的耳垂。

 

“嗯…”边伯贤敏感地发出呻吟,整个身体都开始泛上诱人的粉红。朴灿烈从耳垂吻到嘴唇,感到怀里的人渐渐失了力气靠在自己肩上,轻笑着放倒了他。

 

对朴灿烈来说,今夜才刚刚开始。

 


评论

热度(149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